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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保罗·巴巴拉:乱哄哄才是工作室的魅力所在

来源:BOB体育安全版    发布时间:2023-11-10 20:01:00

  保罗·巴巴拉用长达20 年的时间拍摄艺术家们用来创作的真实世界,最近他精选了部分图片和专访,出版了《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从事创造》一书。接受《外滩画报》专访时巴巴拉说:“我一直等到每个人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时才拍照。”他总是恳请拍摄对象“不要打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他拍摄的很多场所的确也是“以乱为美”。

  保罗·巴巴拉(Paul Barbera)是澳大利亚墨尔本人,多年以来,他给多家知名家居类杂志拍摄图片,例如《Elle Decor》、《Grazia》、《Vogue Living》等等。但是他更感兴趣的是探索艺术家和设计师的工作环境和创作灵感之间的关联。

  “我们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一个可以沉浸下来的地方。脑力活动是艺术家们成功的原因所在,创作空间则有助于脑力活动的活跃。”《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从事创造》(Where They Create)不只是一本书,它是巴巴拉20年前就开始启动的项目。

  差不多20年前,在给一个艺术家朋友拍摄工作室时,巴巴拉突然想到自己对创意人士杂乱的工作室非常好奇。四处飞溅的颜料、地面凌乱的碎布料、稀奇古怪的收藏、体现个人趣味的小摆设等等,都对巴巴拉充满了吸引力。于是,他开始在工作之余拜访多位艺术家、设计师、建筑师的工作室,以及广告公司、出版公司等。其中有些人已经赫赫有名,有些刚刚崭露头角。

  在拍摄的同时,巴巴拉还把图片上传到博客。不久前,他从这些图片中用尽心思挑选出一部分集结出书,起名《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从事创造》。 书中除了包括独立的创意人士以外,还有Opening Ceremony纽约办公室、Fantastic Man阿姆斯特丹办公室、Wallpape伦敦办公室、3 Deep Design墨尔本办公室、Acne斯德哥尔摩工作室、WWA Architects华沙办公室等。博客的记录相对简单,拍了什么就上传什么。而书的内容很很丰富,不仅图片经过了用尽心思挑选,还加入了摄影师对设计师们的简单专访。

  虽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在纷繁杂乱的工作环境中脑力激荡,但巴巴拉相信,乱哄哄正是工作室的魅力所在。

  拍摄之前,他总是恳请拍摄对象“不要打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他拍摄的很多场所的确也是“以乱为美”,Confetti工作室就是一个例子。从室内看,从地面到屋顶塞满了硬纸板、丝织品和印刷品,工作人员在这样的环境中给J. Crew和Berdorf Goodman等时尚品牌创作装置道具;从外面看,这家工作室坐落于切尔西的艺术馆群和布料集市之间,设计人才们一边工作,还要把他们的耳朵“借”给小巷里吹萨克斯管的街头艺人。

  巴巴拉采取了原生态和自然的拍摄视角和技巧。和其他家居摄影师不同,他拍照前不架三脚架。“我一直等到每个人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时才开始拍照,拍摄每一样进入我视野的东西。”拍摄细节包括电源插头和插座、覆盖了灰尘的传线年出版的杂志,甚至是放在冰箱里的零食……看似漫不经意,对它们的主人却至关重要。

  “那是一种近似忠实原貌的记录过程,同时它会非常聚焦于事物的某种特征。我理想中的拍摄是我寻获到的独特却会被人忽略的特性,我想展示给观众他们可能没办法观察到的一面。”巴巴拉在接受《外滩画报》采访时说。

  创意人士似乎总是不善于区分生活和工作:工作场所有猫出入,后院里种着绿色植物。彼此之间仿佛形成了一个大家庭,每个人在自己的领地拥有自主权。至于沙发长椅,当然是打瞌睡用的。

  P:16岁的时候,我和爸爸一起去埃及旅行。从那次开始接触摄影,也渐渐认识到摄影是我终生想从事的职业。那之前,我对未来从未有过清晰的规划。上学时,我在各方面表现都表现得不理想。旅行结束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把大把大把的时间花在研究爸爸的老式美能达相机上,埋头在暗室里冲照片,周末也不例外。后来果然成了室内摄影师,这倒是没有刻意规划过。事实上,我拍摄过各类题材,但好像室内摄影是我比较擅长的。一切都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P:上大学时,我遇到很多艺术家朋友,我对拍摄艺术家创意空间的兴趣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我很喜欢去他们工作的地方,因为他们让我看到艺术家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P:我认为工作场所是一个创意者内心世界的外在反映,但是我不能确切回答他们具体是如何从工作场合中汲取灵感的,这是个不好一概而论的问题,对每个艺术家来说答案都不一样。一些工作室里会刻意收集摆放一些物件来激发灵感,而其他工作室里却非常简约。

  B:为家居杂志拍照和拍摄创作《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从事创造》有什么不同感受?

  P:为室内家居杂志拍摄照片,更多要关注的可能是照片的时尚感、构图、布局等,而且这是一项团队工作,因为通常会需要推广某种理念。《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从事创造》相比之下可能就直白一些。我在短时间内拍摄大量照片,拍摄通常都是随性而为,主观性很强。

  P:对特定主题的内容组织和角度选取的确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过程。因为已经从事摄影很长时间,现在我已经不会在拍摄前去刻意纠结这样一些问题了,我拍摄的时间的确太久了。之前我花了20年的时间思考这样的一个问题,还常常和朋友、同事讨论。现在摄影成了我的一种本能,在拍摄前我已能绕开将理论付诸实践的这个思维过程。拍摄过程大部分是由感觉上的好坏来引导。

  P:我会拍摄我自己认识或者朋友推荐的艺术家朋友的工作室,这些工作室是我从未见过的,这是为了对拍摄工作预留一些惊奇元素。可能工作室并不是特别出挑,但是总会有某些点吸引我,这使这项工作时刻保持着对我的吸引力。

  P:我是通过两个朋友认识闫威的。她的作品很神奇,我十分喜爱,甚至还买了她的作品。她像其他众多的艺术家一样,用自己的整个生命去创作。我觉得对现阶段的中国而言艺术创作者很重要。我在中国的那段经历很有趣。

  P:库腊索岛的Mama Kanoa。我一次无意间浏览了她的主页,她开了一家沙滩咖啡厅,咖啡厅里挂满了她自己创作的油画,画作内容取材于她的梦境。她纯粹是为自己而创作,而不是为了展出。她也从不出售自己的作品。

  意大利的艺术家Jebila。他的工作室是我拍摄的第一个工作室,所以对我而言很特别。Jeb是我一位最好的朋友,我经常在他的工作室里待很长时间。

  新西兰艺术家Lucy McRae。我觉得露丝所做的工作非常有趣。她工作室里的一切我都喜欢,房间里的布景,还有她收集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

  纽约的食品设计师戴安娜的工作室“纽约珠宝”。我喜欢探索各类创意师的创意空间,不仅局限于画家或者其他艺术家。

  P:实际上拍摄一个工作室花费的时间并不长。我工作效率比较高,拍摄工作大概需要一到两个小时就能完成。但是磨合所花费时间就很难说,我通常会和工作室里的人聊天,慢慢等着气氛轻松舒适起来再着手工作。

  B:艺术家们在开放自己工作环境这件事上态度如何?你做过哪些努力去获取他们信任?

  P:我自己都很惊讶有那么多艺术家都愿意公开自己的工作环境,艺术家的内心好像都不大设置防线,他们更愿意选择去相信而不是疏离他人。而作为一名摄影师,被人信任的感觉很美好。

  P:我喜欢记录那些零星琐碎的片断,已经坏掉的传真机,成堆的垃圾……细节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很多信息。

  P:杰出的艺术家们总在不停努力,无论多么困难都坚持自己的事业。艺术家们心态大都很开放,他们为人亲和,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P:我没有试着去了解艺术家的创作过程,我只是想通过我目力所及他们工作室中的情况去明白他们。事实上,很多艺术家自己都对我抓拍到的细节感到惊讶,我最激动的时刻莫过于工作室里工作人员告诉我,我让他们从一个全然一新的角度认识了他们的创作环境。

  B:艺术家们如何平衡自己对美的追求和每天必须面对的零乱工作环境之间的矛盾?

  P:我没法代替艺术家们回答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是在这里我想澄清的一点是,并非所有创意人士的工作环境都是一团糟。有些整洁有序的工作室,但我发现这种工作室反而比较难拍摄。但是两类创意者的作品都令人称道。

  P:我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有一个工作室,这幢二十世纪四十年代落成的建筑本来是一座塔形的工厂,我和弟弟一起把它改造成办公室和工作室。但是因为我现在主要在纽约工作,还好我的创作工作主要不是在工作室里进行。通常我总是为了工作各地出差,所以我创作的地点其实就是我的笔记本、iphone、平板电脑、日记和相机。我要随时准备好把它们打包,保持高度机动性,因为工作通告常常要求你即可动身。

  P:8月份我在上海待了三周,在那之前去上海是1996年的事情了。我找到了记忆中的那些老弄堂,闹中取静地坐落在后巷里,希望它们还能这样保留下去。好像世上最好的城市在气质上总存在各种角力,而现代与古典,传统与时尚总能被巧妙地兼容在同一个社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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